涂策沉吟三息,落座,饮酒,一声悲吟:
“想昔日先帝之音容,叹今日越国之沧桑。”
“老夫常想,言说人各自有命,或贫穷或富贵,或短命或长寿,或孤寡一生或儿孙满堂……”
“这国似乎也是如此。”
“有兴旺有衰亡,有太平亦有乱世。”
“人有人道,国有国道。”
“国道乃天下大道,国运起,zé mín幸,国运落,zé mín哀。”
涂策深吸了一口气,仰望星空,又道:
“今日神策军屠杀城里千余百姓……老夫闻之痛心疾首。”
“宁国之国运因李辰安而起,越国的百姓们不惜性命亦要投奔而去,这便是势!”
“此势不可挡,老夫亦无阻挡之力。”
“他们要去……便去吧,那毕竟是可以预见的美好。”
涂策收回了视线看向了乔子桐,很认真的说道:
“老夫就是想要问问你,”
“李辰安当真是你的儿子?”
“若宁国吞越……他能善待越国百姓么?”